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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有盟心句,此际尚呢喃
2024年05月05日 (Su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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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01月13日 (Thu)
虽然一直不喜欢跟团,但是既然是单位组织旅游,而且还是从前没有坐过的高铁,心里有种不去白不去的想法,还是决定去。
第一次冬天出省去有雪的地方,老是担心衣服穿不够,结果去发现这个担心完全是多余的。
第一天,坐九点的高铁到长沙,高铁最快有349㎞,基本上到300km时就有耳鸣的感觉了,而且进隧道时候轰鸣声很厉害,不太舒服。不知是否冬天穿衣太多的关系,总觉得高铁的座位有些窄,虽然333一张票,但毕竟是二等票吧╮(╯_╰)╭
高铁路过某地(我怀疑是粤北),看到两旁山丘、田野和屋顶上都结了冰,同行不少像我这样头一回见冰雪的人都顿时兴奋起来。
在长沙时下了雨,从之前的天气预告来看,估计差不多0度,不过一件保暖内衣两间毛衣加一件棉大衣,感觉也只是稍微有点冷。
在长沙只去了四个地方,我最讨厌的仿古建筑——天心阁,橘子洲头(因为雾雨天根本没有江景可以看),爱晚亭和一个购物点。爱晚亭就在岳麓山,岳麓书院的对面,但是行程居然没有岳麓书院,太坑爹了啊!!!!!这破亭子有神马好看的啊!广州也不缺亭子!我更想去岳麓书院TAT
更糟糕的是,来到长沙,居然不看看马王堆,这能叫去过长沙吗?旅行团真无趣。
第二天是韶山,去了刘少奇和太祖的故居。晚上住韶山。虽然这里晚上连路灯都没有,但多亏没路灯这些光学污染,才可以看到漂亮的星空,虽然没有银河,也与想象中的星光璀璨相去甚远,但是活了二十好几,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多星星的夜空,感觉就像以前看霹雳是风杯杯说的那句话“冷静中的快意”吧,笑。如果以后有机会,我一定要去可以看到银河的地方!!
第三天是衡山,本来应该是很舒服的旅程,只要坐中巴到半山的缆车站,再坐缆车到山顶就可以了,可是中巴走到大概五分之四的时候,忽然说上面的路结了冰,没法上去,要我们自己上去,结果走了四十多分钟的路,终于爬到缆车的地方,虽有人都已经热的一身是汗,所以当到了山顶时,即使冰天雪地,也不觉得冷,反而有些热= =
当然,另外一个原因是那天天气好,晴空万里,拍雪景正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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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10月12日 (Tue)
最近懒了不少,国庆时回了老家一趟,本来想着回来就写个REPO,结果一拖就一个星期了,这种拖延病估计没药救了吧Orz

1号那天坐客车回家,想不到高速也大塞车,据说平时3、4个小时的车,我们足足坐了七个多钟头,而且那车开车晚点了半个多钟,回到老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。
第二天,回老家的旧屋看,那是典型的客家围拢屋,但不是福建那边圆形、方形那种全围得屋。老家那边的围龙屋都是半圆形,屋前一定一个水塘,水塘边必有一口井。
老屋前两年遭遇水灾,一些房子已经倒了,多数人都搬走了,走在里面感觉很奇妙,和平时见惯的石屎森林和味发展旅游建起来的假古董不一样。
听堂弟说,老家有个风俗,小孩牙齿换下来之后,会藏到屋顶的瓦下面,不知道老屋的瓦片下到底藏了多少牙齿(这个想法好像有点寒啊!)。
在奶奶以前住的老屋,还有些他们搬家时没有带去的老家具杂物,泛黄的黑白照、已经停止走动的摆钟、14寸的黑白电视、绘了花纹的木漆柜(这柜子我真想搬回家!)、酿酒用的大缸……
3号那天去了梅州和蕉岭,在那里会看到一些很古旧的骑楼,和广州那些刷了油漆被穿衣戴帽的骑楼相比,我更喜欢那些没有经过整饰的骑楼。那些面目才更接近他们的本来面目。
蕉岭的空气很好,周围都是山,可惜附件的一些山有些水泥厂,我担心那里的环境将来会受到影响。
在老家的时候,去了一些寺院,我现在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寺院会免费提供斋饭,而且味道还不错呢!不过有的寺院要求比较严,要吃完之后自己洗碗,而且不能吃剩一点(哪怕是一粒饭)。当然,从佛家的观点来看,这些要求一点也不过分,而且十分合理。
在老家呆几天,最喜欢就是姑妈自己种的菜,非常有菜味,就连我在广州最讨厌吃的通菜,在老家也会吃的津津有味。老家门前种了一棵角瓜,2号那天,我看到那里长出手指大小的瓜,等5号我们走那天再看,已经长得像模像样,有手掌+手指那般长了。老家养了一只大狗,去的时候生了小狗崽,才两三个月大,圆滚滚毛茸茸的几只小狗狗,非常好玩,真想拐只回家T T
老家还有只小猫,也是几个月大,长着很漂亮的花纹,不过一直吃不饱,有些瘦小,而且有人叫它,它就以为有东西吃,会喵喵不停地回应,一副可怜相。
由于隔壁养了很多鸡,于是老家门前总有很多鸡屎,出入要很小心。
在老家的日子过得很舒服,最可惜的就是,居然没有看到星星,我不知道是那些天多云还是那边的空气也被严重污染了。
说起云,记得有天晚上我到天台去,发现屋顶上空有一团团云,而且集中在天台上空,当时就觉得,要是上面忽然照下来一到光把我穿越了也不会奇怪= =
还有件比较郁闷的事就是,我听不懂客家话,当他们说我听得懂的话时,就是问我什么时候找到男朋友结婚,要是没有这个话题,还真的很不错……Orz

2010年04月17日 (Sat)


这是个展出装置艺术的展厅,幽暗的厅里只有投影仪落在白墙上乍明乍暗的光想,音响吐出时而低沉时而高昂的电子音效,听来像地狱深渊隐约传来的亡灵耳语和桀桀怪笑。展厅唯一的入口挂着厚厚的帘幕,隔绝了外界,工作人员坐在入口一隅,打着瞌睡。这个时候参观的游客寥寥可数,只是零零落落地坐着装置前的两排长椅上,全神地盯着白墙上光影的变换和缓缓移动着的齿轮,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看得懂设计者赋予这些死物背后的意义。
投影蓦地暗去,空间顿时落入无尽黑暗,音响却迸发叩击心弦的高鸣,众人屏息,等待装置新一轮的变化。当光线渐渐升起,哀嚎渐渐回复平静,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装置上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形之上。
是的,人形。
方才并没有这个人形,被装置上的利刺贯穿胸膛的人形,是谁在短短十数秒间把这个人形放上去的,还是,这个展厅中有什么机关令这个人形突然现身于众人眼前。
疑惑的云雾没有在众人心头萦绕多久,一声尖叫骤起,不是音响的机械声,是坐在前排长椅一个女学生的尖叫。尖叫划过后,后续的声音抑在喉低,徘徊着,挣扎着。众人顺着女生颤抖的指尖,在昏暗的微光中,看到汩汩的鲜红色液体自人形的身上流淌出来。
众人抬头,视线慢慢上移,落在人形的面孔上,那凝固着可怖惊恐,五官都已经扭曲起来的一张脸。
大家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冷气,原来那不是人形,是人,已死之人。
怎么在短短十数秒之间,刚才还和他们一起看展览的人,就成为了展品的一部分,或者说,成为了这场展览的祭品。
恐惧的利爪霎时攫紧了在场每个人的心脏。
(欲知后事如何,没有下回分解。)

今天去美术馆看展览,其中两个展出了挪威电子艺术展,展览想表达什么我这俗人看不懂,只是看的时候,忽然觉得这种气氛环境,这非常非常适合上演密室杀人事件,于是有了上面那些文字。
辜负了展览者的一番心血,只能说对不起了= =

不过另外一个张大力的“第二历史”展览就很喜欢。看了才知道原来我们在课本或其他途径看到的某些所谓历史照片,原来加工的“第二历史”。半个世纪以前天朝的修图技术竟如此高超,并不逊色于PHOTOSHOP。譬如可以去掉某人,可以加上某人,可以移花接木,可以将破屋变新房,可以换掉旗帜上的文字,可以……
以后看书再看到某些历史照片,我该信还是不信?
此BO是我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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